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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皮并不厚的雪名茶一露出了半个脑袋,脸颊有些浅到看不出来的桃粉色,一双酒红色的眼睛睨着奴良鲤伴,掀了掀眼皮,慢吞吞的说,“咋。”
“起床,刷牙。”
——起床给你看我遛鸟咩?
脑回路显然不是一块地方的两个人,此刻同时做出了一个反应。
抓着被子。
只不过一个往外面扒,一个往里面卷。
嗷嗷嗷,松手啊,他要脸皮嘞!才不要遛鸟!
雪名茶一的力气显然不够奴良鲤伴的力气大,整个人连着被子都被从床上扯了出来,然而雪名茶一紧抱被子不松手。
雪名茶一情不自禁的哭丧着脸,“我叫你老大行不?求松手!”
奴良鲤伴一副不明所以,伸出了手摸了摸雪名茶一的额头,“没发烧……你想赖床?”
雪名茶一:“呸!”
奴良鲤伴:“……”
雪名茶一和奴良鲤伴僵持了不到一分钟,他的老二早就被奴良鲤伴吓得浑身瘫软了。
雪名茶一忿忿的拍开奴良鲤伴的手,“放开,我起床。”
雪名茶一干脆利落,不带丝毫拖泥带水的姿态,看的奴良鲤伴一愣,不禁唇角一弯,“……其实就是想赖床罢。”
“……让开。”雪名茶一咬牙切齿道。